再次被凌虐,被填充。
尤其意识到叶怀远并未真的生气,反而带了欲望时,他心里更是软成一片:“不敢骗您,方才是喜欢得紧,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这样解释了一句,越发自觉轻贱,羞愧难当的同时竟然再次兴奋起来:“要是惹了您不悦,您不妨再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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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不要命了。”叶怀远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却从箱子里换了条皮质的短鞭出来,神色却显得更加危险,竟是用那鞭子点了点秦书钰仍被束缚的阴茎:“既然这样,换这里来罚,可好啊?”
秦书钰再怎么魔怔,面对这种威胁还是被迫清醒过来——那玩意本就脆弱不堪,单股短鞭的威力更不是方才的散鞭可比。
这别说让叶怀远尽兴,恐怕一鞭抽下去,明日便要听闻皇帝驾崩的消息了。
还是最前无古人的驾崩方式。
偏偏叶怀远在这种时候又很少开玩笑,既然这么说了,八成是不管他如何反应,都真的会下手。
秦书钰一时欲哭无泪,本能地抖成了筛糠,笑得也是比哭还难看,只能隐隐寄希望于那剩下的两分可能性:“好、好是好但……但是——您、能不能换回方才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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