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忏悔上脑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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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个点也吃不成早饭了，直接等着吃午饭吧。”

“行。”郑长清点了点头，周围一下子又陷入静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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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过一会儿，他沉吟片刻，开口，“你昨天大半夜突然发什么疯？”

郑曦全身抖了一下，幸好他这时候已经把杯子放好，没手一颤直接扔下来摔碎。

“对不起！”他迅速回过头，双手合十，闭着眼，语速很快地下跪道歉，“昨天晚上是我错了喝多了发酒疯我向您道歉……”

“……我还什么话都没说。”郑长清哭笑不得，原本燥郁的心情也稍微疏散了一些。他捏着眉心，示意郑曦从地上起来。

郑曦老老实实坐在他旁边，垂下头，看上去十分乖巧。

“你自己说吧，你错在哪了？”郑长清叹气。他目光悄然下垂，盯着郑曦与他的距离，隔了小臂那么长的距离，规规矩矩的，不近也不远。

郑曦低眉顺眼：“错在不应该跟你发脾气，喝那么多酒，半夜耍酒疯……”然后把你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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