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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嬉闹的试着挽留他的人群,郑曦走出酒吧。
他叫了个代驾到家后,小心翼翼开锁走进家门。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父亲早已经睡下了。明明只是四十岁的中年人,郑长清却像个六七十老年人一样在晚上九点左右就上床睡觉。
郑曦轻手轻脚地爬上楼梯,在卫生间换好衣服洗漱好。鬼迷心窍的,他没有直接回房间睡觉,而是站在父亲的卧室门口,慢慢拧动门把手。
郑长清没有反应,气息均匀,似乎睡得正香。他一点一点靠近父亲,黑暗中微弱的光线勾勒出一个蜷缩着的身影。他掀起被子,缓慢躺在郑长清旁边,身体一点一点贴近父亲的后背。
他感觉胸口贴着的身体一瞬间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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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睡?”郑曦贴得更紧了,手连带着被子虚虚拢着,皱起眉头,小声问。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郑长清轻声嘟囔。他身体紧绷,全身上下都觉得别扭,可他没说,也不敢乱动。
“你别等我,直接睡不就行了吗?”郑曦的头朝里靠了靠,叹了口气,“明天上班没精神又要拿我出气了……”
“……”郑长清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放手,你不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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