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每天徘徊在他的狐朋狗友那儿接机询问她的消息。
她病了四天,而他也跟着焦急了四天,等听闻她的烧终于退下保住了一命的时候他莫名的松了口气——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她大病初愈的第一天侍女给他送饭的时候还多了一张小纸条,从他这个什么也不懂的人看来,那字写得十分好看,娟秀却又笔锋分明,蕴含着一种不卑不亢的傲骨——可是那上面写的什么内容,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着那张纸也看不出什么来。偏偏那小侍女待在他身旁看着他这样只是偷笑丝毫也没有想要帮他的模样。
他冷哼一声,将那字条撕了个粉碎,冷眼冷面地开始吃着面前的食物。
第二天,依旧有着一张小纸条出自同一人的手笔,可是上面的画符却不是他前一天看到的字样;第三天依旧……直到他撕了五张不重样的字符之后,他终于坐不住了,咬着牙问送饭的小侍女那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小侍女看着他恼怒的模样只是偷笑,说:“小姐说了,如果你想知道她写了什么情亲自去问她——我为你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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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妥协了,随着小侍女从正门进了国公府。路过的侍仆们以不屑而又轻慢的目光看着他,却没有一个人拦下他——或许与大乔被罚跪雪地代价相同的是认可他能随意进出国公府以及给予他上学堂的资格。韩信如此想着。
她的闺房很简单,素雅得于他住的那个小屋没有什么区别。这么多天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大乔捧着一本书坐在床上静静地翻看着,大病初愈后的脸色依旧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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