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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摩格乐赫人、爱墨予特斯人的到来也带来了葡糖酒酿造技术、带来了更大的交换市场,和其他地区的语言与文化。我们的城邦不也是正在蓬勃发展着的吗?”
“你有没有想过钱的流向、我们的人又跑到哪儿去了呢——每年我们向摩格乐赫人领地送去的人你以为是什么?是战俘。是战争中失败的、成为战胜者战利品的奴隶。原本我们的公民成为了别人的奴隶并且他们的后代也永远地成为了奴隶。奴隶、妇女是没有选举权的,这便直接导致我们的公民大会和五百人会议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外族人。你真的认为这样的现状值得维护吗?”
大乔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她无法否认他的观点,但同时她并不赞成他将所有的外族人都视为入侵者的态度。她认为城邦的作用是接纳和交流,而司马懿则认为城邦最重要的是防御外敌、是划分内和外的重要区域与标准。
很多时候他们俩都会不欢而散,但却又默契的在第二天装作忘记了争吵的模样又在一起交谈聊天。他们的距离始终忽远忽近。但那时候的司马懿并不像现在这样言语和对她的行动都刻薄至极——他很好地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半真半假的人,那个时候大乔认为他至少是温柔的:他或许会显露出嘲讽一切的态度,也或许会在争执的时候言辞尖锐犀利,但他从来没有对她恶言相向。冷漠是他最常用的处理手段,即使在最愤怒的时候她和他仍旧是在努力地探讨试图说服对方,而不是发泄情绪的攻击。
大乔以为他至少是温柔的,他要的不是驯化不是无条件的服从,她和她的“父母”和小房子里的那些人都不一样……她实在是太天真了。
小房子里的学习中止在她十五岁那年,神庙任职的两位皮提亚被死神召去了沉眠之乡,现在能传递神谕的只有一年前才选出来的一位年轻的皮提亚——这意味着神的仆从需要进行再次的选拔,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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