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说我们两个事，他宋家本来就是恶霸！扫黑除恶除的就该是他们这种人！”

“好了，你别再说了。”兰游春抬眼看着捏着手机另一头的人，他请求道，“让张森放了她，别伤害她，我求你了。”

宋悯庭慢慢蹲下来，握着手机这端的手慢慢往下滑，握着兰游春的手腕摩挲：“那你告诉她，我们这几天干什么了，我就让张森放了她。”

“……”

兰游春松开手，无力地往后贴回墙壁，他看宋悯庭的眼神变得恐惧万分，从前是不屑，现在是害怕。

他知道怎么让他绝望，知道怎么做，最能让他自尊碎一地。

手机轻轻一转，宋悯庭冲兰游春挑眉，对手机那头的人说：“张森，带她去那。”

去哪宋悯庭也不知道，他只是想逼兰游春，说出让他快乐的话。

张森明白宋悯庭的意思，在那头轻轻嗯了一声。眼看宋悯庭就要挂了电话，兰游春扑上来抓住宋悯庭的手，紧咬的唇瓣慢慢松开，他用平静得可怕的语调说：“这几天，我在跟宋悯庭做爱。”

电话那头起初静得可怕，随后传来姜笙崩溃的哭声。宋悯庭心情大好，他凑上去吻兰游春，灿烂的笑扎得兰游春像一个漏气的气球，气球漏气，他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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