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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倒霉,教训完自己回去就被家法伺候,躺在床上缓了三天。
兰游春回到家时,堂屋中坐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爷爷,他认识,是沈爷爷,住在村南边,老伴前几年就得病走了,儿子儿媳出去打工遇上车祸,双双丧命,留下一个刚上小学的小女孩,沈爷爷已经六十岁了,还一个人种田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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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屋叫了爷爷好,坐在一旁听完了老头声泪俱下的控诉。他讲他是如何被一群毛头小子侮辱,讲他跪在石渣路上怎么磕头,求他们不要打他这把老骨头,他还得养家。
沈爷爷长满老年斑的手锤着胸口,老人肝肠寸断的哭声让兰游春对那个趾高气扬的宋悯庭越发恶心,他裤兜里宋悯庭给的卡像一条肮脏的鼻涕虫,让他只是意识它存在就生理性反胃。
第二天一早,他迅速地取完钱送回家,揣着卡去宋家,正想着要怎么不接触宋悯庭就把卡还给他,在离宋家还有一百米的地方,正遇上溜猫回来的宋悯庭。
那只豹猫似乎记得兰游春,宋悯庭一松开手,它就往兰游春那跑。
正好。
兰游春蹲下,把卡和多余的钱绑在绳子末端,他摸了摸猫,说:“回去吧。”
那猫并不听话,绕着他转,竖高了尾巴把气味蹭在兰游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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