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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的背部撞在仅隔了一层地毯的地板上,闷哼应声响起。他们的嘴唇还紧贴着,西格玛的慌乱几乎要溢出体表凝结成实质性的一团。身体也贴到了一起,西格玛屈膝试着让自己能爬起来,胯部贴着费奥多尔的身体蹭了蹭,随後就僵住了。
他意识到自己勃起了,相当可耻的因为接吻、或许也因为自己压在费奥多尔身上的蹭弄。更糟糕的是他的意识在告诫自己反正也错已至此,不如乾脆就……西格玛喉结上下滚动,身体则更加诚实的照做了,慢慢解开了自己衬衣的纽扣,隐约间似乎又听见了费奥多尔的轻叹。
“西格玛,地上太冷了。”
“那我们去床上……”西格玛条件反射的说着,生怕对方後悔,然後撑着软绵绵的身体爬起来,揽着对方的腰靠近床铺,最後——被摁着压在了床上。
陀思妥耶夫斯基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实际上这个醉鬼几乎是被他搬到这的,对於他而言,拖拽一个醉得肢体瘫软的成年男子,即便只是这麽短短的一段距离也能称得上是超负荷的运动量。西格玛还在懵着,被解开到一半的领口敞开着,锁骨和大半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费奥多尔低下头去吻西格玛的颈和锁骨,最後停在胸前,舌尖绕着小小的乳珠转动两圈,咬住,换来一声带着呜咽的惊呼。
好舒服,有点痛,但是好舒服,而且那是费奥多尔在做的,是他在……不对,是我在被他……西格玛的思维还有些混乱,没来得及捋顺就有陌生的快感从胸前一路窜上神经末梢,他下意识的抬了抬胯,臀後恰好就被费奥多尔的掌心托住了。他们在床上又接了一个吻,这次则要悠长、缠绵得多,真正的带上了调情的意味,西格玛浑身发烫,头脑都被酒精和奇怪的感觉烧得发昏,乾脆也放弃了控制无力的四肢,就这麽放任自己瘫软在床上和陀思的怀里,从喉咙中吐出一点破碎的咕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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