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陀思妥耶夫斯基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实际上这个醉鬼几乎是被他搬到这的,对於他而言,拖拽一个醉得肢体瘫软的成年男子,即便只是这麽短短的一段距离也能称得上是超负荷的运动量。西格玛还在懵着,被解开到一半的领口敞开着,锁骨和大半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费奥多尔低下头去吻西格玛的颈和锁骨,最後停在胸前,舌尖绕着小小的乳珠转动两圈,咬住,换来一声带着呜咽的惊呼。
好舒服,有点痛,但是好舒服,而且那是费奥多尔在做的,是他在……不对,是我在被他……西格玛的思维还有些混乱,没来得及捋顺就有陌生的快感从胸前一路窜上神经末梢,他下意识的抬了抬胯,臀後恰好就被费奥多尔的掌心托住了。他们在床上又接了一个吻,这次则要悠长、缠绵得多,真正的带上了调情的意味,西格玛浑身发烫,头脑都被酒精和奇怪的感觉烧得发昏,乾脆也放弃了控制无力的四肢,就这麽放任自己瘫软在床上和陀思的怀里,从喉咙中吐出一点破碎的咕哝声。
被手指试探性的插入时几乎也没什麽痛感,费奥多尔的安抚做得非常细致和到位,更不要说酒精也麻痹了身体大部分感知疼痛的神经,西格玛软绵绵的被打开了双腿,性器顶端敏感的冠状沟被指尖摆弄着,於是後方那点来自异物的侵入感都显得不值一提起来,更不要说紧接着甬道被指尖摸索抽动带来的快感甚至要超过前方被抚慰的快感。男人在扩张的步骤上做得足够认真,差不多可以说是一丝不苟,像是对待什麽精致而易损的工艺品。长而有力的指在甬道中松动,刺激着敏感的腺体,体液慢慢渗出,随着指节的屈伸和抽动,被仔仔细细的在身体里涂抹开来,间或夹杂着温柔的安抚声,费奥多尔的温柔与细致似乎在此可见一斑。
於是,最後进入时,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太多的反应,西格玛颤抖的呜咽停住了,他努力睁大双眼,去确认面前喘着气的黑发男人到底是谁,身下被硬物嵌入、完全打开了的羞耻感也终於涌了上来。他挣扎着想要躲避和逃脱,最後却只是崩溃的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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