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刚凸显出一点黑兽头颅的雏形,就在太宰治的第二脚落下后迅速消散。芥川龙之介疯狂的咳着嗽,身体因为疼痛弓起一点,表情也不自觉的扭起皱成一团,张大嘴巴竭力呼吸,喉咙深处卡出一点干哑断续的咆哮声,他瞪大眼睛,努力抬起头看向太宰治,令人失望的是,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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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第三、第四下,一时间室内只剩下了少年好似破风箱一样不连贯的呼吸音,太宰治没踹第五脚,而是停下然后放任脚掌踩在他的胸膛上,心脏剧烈跳动的频率与胸膛努力呼吸时带起的起伏都很明显:“为什么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芥川君?”
他恶趣味的一点点加重了力度,足尖开始发力往下踩踏,受力的皮肉从肋骨间的缝隙慢慢陷下,不轻的力道被施加在那处完全不受骨骼保护的躯体上,肌肉被碾得凹下几近要压迫到脏器。芥川的脸色又一次变得苍白了,呼吸变得痛苦又漫长,他条件反射的抬起手臂想要用指尖去扯,下一秒又被太宰踮起鞋尖,非常漫不经心的一下把手踢开。
“你刚才的意思是还想要第二、第三次是吗?”男人看着兴致不高,退开半步轻飘飘的一脚蹬上芥川腰侧,把躺在地上调整呼吸的少年踹得滚开几圈,芥川龙之介刚勉强用手肘撑地支起一点上身想要爬起,就听见太宰治自顾自的补充道,“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芥川。”
“——别让我太失望喔。”
时间刚刚过去不到十分钟,皮肉伤都算不上的疼痛几乎已经全部平复了,但在集装箱内回荡着的呼吸声仍旧有些不太平稳。芥川背对着太宰分开腿跪坐在地上,上身前倾,连带臀部都高高撅起不少,手上的全部动作和细节都被展示在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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