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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花瓣的小穴柔软湿润,被入侵的紫黑肉棒挤出甜蜜的花液。这场交媾整个过程毫无痛楚,只有纯粹的快感不断地堆积着,推着人的灵魂不断上升,直达云端——
然后坠落。
太宰发出可怜的抽噎声。泪水向下滴落,在锁骨处蓄起一汪湖。热气挤进脑袋,快融化掉她整个人。痛觉使人保持清醒,它通过神经在大脑里叫喊:你受伤了!太宰对此尤为敏感。可是,森鸥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明明第一次插入,他却无师自通地寻找到分散在甬道里的敏感点,一个个地碾过,抽出时大滴水液打在地上。过量的快感鞭笞着身体,累积到极致时转为了另一种“痛楚”。它看似无害,却是一味作用在神经上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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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先生的攻势下,太宰既希望他能够停下,好从这情欲的深渊里解脱;又希望他能够更快、更深地凿入,如饮鸩止渴般用火热实在的肉体暂时抵挡住上一波无形的浪潮。
现在,太宰上下都在流水了。她浑身湿漉漉的,好像一块被拧紧的毛巾,想来等全身的水分被挤出来后,一定会变得皱巴巴的吧。
性爱比审讯室的那些刑罚更加难熬。
好累。好冷。被吊着着不了地,松松垮垮的绷带也紧紧勒住皮肉,好难受。情欲涌动着,毫无痛楚的性事却只让身体的不适越发明显。
森先生站在面前,肉棒斜向上肏入,不轻不重地擦过甬道。可是太宰仍旧不满足。当森先生向上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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