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秦风确实该死,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但不庇护百姓,反而纵子行凶,实在可恶。”徐乐婉气愤道,这种人,砍几次头都不为过。
木北喝了口茶,平息了情绪后继续道:“当时母亲送我们从后门逃出,她自己回去却再没出来。为了躲避秦家,我们甚至没为父母收敛尸骨。如今得知秦家问斩,我想与弟弟回去一趟,为父母埋骨立碑。”
“应当的。你们银钱若是不够就与我说,我来准备。”徐乐婉满心同情,少年丧父丧母,被逼的背井离乡,乃是人生的大不幸。
木头摇头:“不用,马婶给了我很多银钱,足够了。今日前来,是想当面谢过县君。”
徐乐婉有些遗憾:“你们以后不回来了吗?”
虽说收留了二人半年,到底都是凭体力吃饭,月银也是自己赚的,还真没帮上什么忙。
不曾想木北再次摇头:“不是,秦风下狱,全是因为县君做出新农具后,他谎报了骊山增长的税收,如此算来,是县君为我木家报了仇,当然要谢。”
这算的还真是曲折,徐乐婉喝了口茶掩饰自己的尴尬:“苦尽回甘,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谢过县君。”兄弟二人规规矩矩行了礼。
“以后有什么打算?”徐乐婉问道,“对于你们兄弟二人,铺子不过是暂时栖身之处,总不能一直做个跑堂的。”
“听说,县君再找酿酒师傅,我们兄弟二人商量过了,打算重新拾起父母的手艺,继续做果酒——”木北说的有些艰难。
“你们会酿酒?”徐乐婉有些惊喜的问道。
“不……”木北神情窘迫,“当初年岁小,不懂事,父母让学,也只学了个皮毛。但是我们有方子,多研究几次总会成的。”
“嗯。”徐乐婉赞同,“也算重拾家业,以后学好了不愁生计。”
木北两只手握在一起,纠结了片刻抬头很是郑重道:“县君,我们愿意把方子献上,能否请您为我们兄弟二人置办酿制果酒所需之物?还有——我也不知第几次能把果酒酿制出来,所以……”
话没说完,脸先红了。
徐乐婉笑了:“不用你们献上方子,自己拿着就好。”
木北有些着急:“可是——”
徐乐婉抬手打断:“年掌柜的刚走,说是找到了酿酒师傅,只要能谈妥,这位师傅马上就能去庄子着手酿酒一事。等你二人处置完骊山事宜,回来后不如去给这位师傅打下手,先学一段时日,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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