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捷的能量枪,有时又用的是刀剑,有时用手扭断他们的脖子、贯穿他们的胸膛,甚至用了地形的陷阱和一些古老的机关解决问题。他的动作必须足够迅速狠厉,不能让曾经的自己察觉出异样、又或者苟延残喘逃出生天,想出办法中断他的计划。
很快他就对这样的杀戮游戏感到无趣了。无论他怎么提起兴趣,变换花样,结局不过还是目睹着“自己”痛苦地死去,像一团装点得精致的腐烂肉块,倒在血泊所化的泥淖中。他感到麻木,毕竟再没有人能逃出他的手中,这些枯燥的事对一个喜欢冒险、追逐刺激的人来说简直是灾难。
他记不清去到多少个相似的世界里,杀死了多少个开启、经历循环的自己,无一例外地,这些瞿珞都想要回去接EG-42离开。
他不禁想感叹“自己”真是个痴情种,而他对机器人的感情已经被那接连不断的杀戮异化成执念了,只剩下完成最后任务的执着与疲惫。至少在杀完最后一个“自己”的时候,他还是这么想的。
他看着那握着能量枪的人倒在神殿的门口,然后顺着楼梯向下滚落,将血涂满了阶梯。就像无聊神话里的祭祀仪式——只不过享用祭品的却是他自己。那些古老的种族用这样的仪式去寄托意志,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毁灭,也祈祷着毁灭后的新生。这就是一切的终结,也是他新生的开始。
最后他只是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尸体的位置,就将手中那把古董似的击针枪揣回了枪带里。他几乎以为自己等不来这一天了,但他终于算是熬了出来,达成了目标。至于过程如何,牺牲多少,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现在他该去面对那最后的“任务奖励”了。
这落幕好像唤醒了瞿珞的初心,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他好像已经忘却了任何麻木与残暴,只记得那初出茅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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