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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年采英所设想的,不听话的狗就应该待在笼子里,不听话的宠物也该被惩罚。他将秦泽的双眼蒙上,关在逼仄冰冷的笼子里,任由秦泽怎么求饶也不为所动。
秦泽被长久的黑暗和局促的空间辖制,无比地想念着光明和属于主人的温暖怀抱。他跪在半人高的铁笼里,不安而又恐惧,为了确保年采英不会将他独自扔在这,只能不停地求饶。
求饶是屈辱的,被当做狗是很屈辱的,被关在笼子是很屈辱的,跪在笼子里面狗似的求饶就更屈辱了。可是他没有办法,他竟然爱着这个带给他屈辱的男人,都是他自找来的。
秦泽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紧张地恐惧着。他想再也不要惹年采英生气了,如果不是男人活动的轻微声响还在,他就要被这黑暗里的寂静逼疯了。
他于是认错,把所能想到的错都认下来,只希望年采英宽宏大量地放他出去。
年采英听了不时冷笑,或者只简单地答几个字,似乎很不放在心上。毕竟谁会在意宠物说什么。
秦泽在这不温不火的态度里察觉到冷淡,他有些受挫,于是低着头想找个省力的姿势,但根本动弹不得,膝盖又痛又麻,却也只能继续忍耐着。
年采英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泽,很是欣赏眼前的景象,神情却一如既往地平静,好像世上没什么事能撼动他。
他正享受着这份驯服的快感,身后却传来细微的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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