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也已然是疯傻了!”
听到这话,刘员外等人一愣,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眉头紧皱:“怎会如此?花家遭逢不幸,就剩了这么个独苗,结果疯成这样,谁来都不管用……这叫我们怎么好交代?”
大夫也无奈道:“知道几位大人治病心切,但老朽实在无能为力了,这诊金也没脸收,都退给大人们就是。”
“诶诶,不必不必,钱老这话说得就不该了,一码归一码,您老人家几个辛苦来一趟,治得好是积福积德,治不好也是他的命,辛苦费总要收的。若是不收,我们以后怎好意思再找钱老?”
刘员外哄着这几个颇有名气的老大夫走了,留下几位官员在原地。其中一个想了想,摸摸胡子,问道:“花家灭门的案子,至今还没有眉目。花中书自告老还乡后住地偏僻,其子也常不外出,少与人联络,以至于此事被发现时已经迟了。”
“满门上下百口人皆有中毒的迹象,但不少人是中毒后被残忍杀害的,看伤口的痕迹,乃是刀伤,死状可怖,可见凶手是穷凶极恶之人。府内未曾丢失什么财物,难道是为寻仇?”
“哎,本来这些事是该问问花云,如今他疯成那样,别说盘问,连近身都是问题。上次按照提议把他制服,强行让大夫给他看诊,结果逼得他事后上吊自尽,还好发现得快。”
“灭门案固然不幸,但未死却疯,实在过于脆弱了。只能说他年纪尚小,又是富贵人家的男儿,经不起这般打击。但长此以往,无法自理,也不能为家人报仇,着实是……”说者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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