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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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觉得不行，自己快炸了──昨天加班加了个天昏地暗。今天就来了个月经提前来临，你的危机钟声敲响。

你没想过当大公不在，你一个人会把自己ga0成这样。

在厕所对着卫生纸上出来的红se痕迹。你想着公司外的便利商店自己能不能走过去而不晕倒，你内心算了下距离，肯定自己折返时势必会晕倒。

若非必要，你不喜欢面对人。这个状况在你身心不佳时急遽加烈。

──我担心我之後不是新手，就没有容错余地啦。

──前提是我能活到「之後」。继续手上作业前，你脑海飘过这句。内心突然一阵安稳。

si亡是最佳的逃避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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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si归想si。我可不想si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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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嗤笑沙猪男的幻想真是无国界的普世猥琐。

──差别只在於男x早就被做si了。顶多是有点脱水。实际上没任何r0ut接触的你深x1口气，第一百零一次感激自己不是男的，不会发生出经过度si於床事的笑话。

终於在周日深夜爬起来。你反省了会自己这几日的昏天暗地，然後去刷牙洗脸，准备几个小时後就去上班。

彻底起身离开床舖前，你的手被温缓的力道和气息覆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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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欢快声音。你不禁眼眶饱含热泪──偏头痛导致的生理x泪水。

「我差点si在床上。」「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si──」

「我只看到一只胖头鱼。」

「是血？」「是血。」

「别吵我。」有一段时间没让大公近身。你语气y沉，「药效发作前，不要跟我说话。」

头埋进被单内唉声叹气。你知道超自然现象引起的头痛，止痛药只有安慰剂效果。但这不妨碍你多嗑几颗，等反应最剧烈的高峰期过去，再爬起来嘲笑被归类黑暗的大公对此ai莫能助。

「为什麽喊祂啊！」早在好几年就能自己忍住作呕和烦躁与人共处，付出代价是成堆的身心病和y魂不散的头痛。只是想跟大公撒娇的你不解。

「要说到什麽是神圣的黑暗，祂可是当之不愧。」「天啓四骑士的那种神圣吗？！」你的语气震惊，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挺对的。

「不算是。」大公继续自己未完的解释，「祂是弑神篡位的暴君啦。」

「就是那种神圣，你懂得吧？」「谁能懂啊！」

「那就这麽说吧……」

「祂是启示录内的海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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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的第二年，你的父亲亮出了菜刀，指向歇斯底里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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