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从得知证照考试日到真正上场考试不到一个月。你这段期间拒绝床除了睡觉以外的所有用途。
考完的当天晚上,你用特别仇大苦深的眼神瞪着床──没办法,麻瓜如你只要压力焦虑爆表,就会成为麻瓜20,什麽都感知不到。
──我觉得今天床特别有诱惑力。
──所以冕下一定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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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肚微微打颤着站起身,你试图换下电脑椅垫。
你因为极度的羞耻闭口不说话。只在内心崩溃想着上次尿失禁还是打喷嚏不小心漏了几滴。
你突然听到一声很轻的笑声。
你被「抓住」了。
那天晚上後来发生的事你印象模糊。
五感被拉高的你听到家人起夜的脚步声迫近时直接哭了──被吓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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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边拖地板,一边问不知何时回来的大公。
──做可以。但是踩着心理承受底线,不让人晕过去特意清醒的绝对不行!
「没有。」大公的声音古怪中透着怜悯,「更兴奋了。」
假意bang读当起接梗的捧眼。你一搭一唱下说出自己的要求。
大公的声音失去一贯的散漫,透出丝丝缕缕的危险感。
知道被读心的你默默闭上嘴,选择继续拖地。
证照考试一半算是你自愿去考,一半是被大公偶尔的沉默吓到去考的。
不是第一个月摔在青草地上还能笑嘻嘻说没有手帮扶的轻松惬意,而是第二个月摔在石子地被流淌出来的血惊到掉泪的那种沉默不语。
「祢别冲动哈。」放下纸笔。卧病在床的你拍完手算数据给上司,才用嘶哑的嗓音劝起对方。
──啊嘶。祂好像就是来着。脑浆做完临时交办工作就消耗殆尽。口误的你皱起一整张脸。
「吃你的药。」「还没到吃药时间……」
「好好好。」你点头如捣蒜。
你只是莫名有种预感,那肯定是b什麽都还要糟的境地。
你不清楚自己的预感是对的。上个没来得及从类似存在身边逃开的永生者,已经被掳进ai丽舍旁的g0ng殿,被迫有一半的时间与类似存在日夜相守。
现在是大公陪你。
「其实我没想听那麽多。」
──否认责任、否认损害,责怪受害者。以及其他更糟的。
「为什麽碰到祢就说那麽多?」
「像你说的,我让人更有倾诉yu了?」「随便吧。」
你和一点光亮都渗不进去的的黑暗道。
──我的人生不该再添加更多的痛苦了。
「至於祢。」
「请玩的开心?」反正我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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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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