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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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生没有任何想法。浑噩度日的你被一路推上这个位置，虽然祂总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提供指导和建议，一切选择是由你所做下──

──是小孩和珍ai的洋娃娃吗？祂又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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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祢的方式去做事……真的很冷血无情。」「人类本质本来就是自私。」

「你只要这麽想。」

──没有啊？

「当有人指责你自私自利。只是因为你挡路了。」祂的语气写意。目送又一具失去生气的躯壳从台阶滚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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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ai当好人耶。」「我这是假装！」

「等我熟悉程序就不会这样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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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在计画怎麽度过这次周日。原本你想着顶着yanyan天去凉爽的新开幕水族馆，看到网路评论抱怨人山人海後就果断放弃。

「哇。恭喜。」你幸灾乐祸笑出来之余有着讶异，「我以为祢不用工作？贵族不是只要吃喝玩乐？」就像祢自诩大公的贵族爵位也是说好玩的。

「说点真话吧。」语气中的散漫敢不敢再多一点？喔，祢肯定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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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不是。」没说某位冕下的确住海边，祂管得的确很宽，苛厉到行走过的领域尽数毁灭。大公解释。

「那就只能沦落到我这边。一个什麽也不是的地方。」「听起来挺厉害的。」

「《神曲》中未受信者到达的地方。」

「当然不是。」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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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我的工作理念可是──」

「──人类的自我惩罚异常jg彩。」

「这是最好的年代。」

──那个孩子的凡世灯火，想来也是万般繁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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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处理的文件因为出现各种瑕疵被退回。头晕脑胀的你喃喃。

「只要我不自爆就行了。祢说是吧？」「你就是这点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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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工作轻重缓急还在看手册。」你窸窸窣窣翻着手上文件，「做事慢得要命，还听不懂指示。」

「生存游戏你肯定能活到最後。」「……凭我这糟糕人际技巧和t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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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代表我是负责任的人。听你讲得我好像……」把融化成薄片的y糖底在牙关，咬碎，「适合当在逃连续杀人狂？」

「你只是没有权力慾。」将你的痛觉调降，大公道，「你的漫不经心说明很多事……你不在乎权力、不在乎身t、不在乎自己x命，更不在乎他人。」

「我还挺在乎薪水的，所以我会好好工作。这句话总对了吧？」

──甜到我都受不了。你对卖场货架挑美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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