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这些。
加完班之後,你回家在周末两日睡了个天昏地暗──什麽鸟事都惊不起你的那种深层睡眠。
推掉所有交际,只保留最基本的觅食外出。你也很惊讶居然没被打扰──介於前阵子被需索无度,你还以为假日自己完了。
结果你是差点睡si。连经痛和血块都没有的那种熟睡。
你莫名想起一句话──床上是荡妇、客厅是贵妇、厨房是主妇。
现在你遇到了这类型「好对象」,光是床上就快爬不下来。尤其是对方其实气质圣洁还带有神职者的超脱感──前两者的结合你就被蛊惑,沉痛发现人x本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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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对方身上让你心神安宁的草药气味,你再次陷入很沉很沉的睡眠。
「我回来啦!」「祢还舍得回来?」
语气没有丝毫哀怨。你顶着剧烈头疼
「我差点si在床上。」「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si──」
「我只看到一只胖头鱼。」
「是血?」「是血。」
「别吵我。」有一段时间没让大公近身。你语气y沉,「药效发作前,不要跟我说话。」
头埋进被单内唉声叹气。你知道超自然现象引起的头痛,止痛药只有安慰剂效果。但这不妨碍你多嗑几颗,等反应最剧烈的高峰期过去,再爬起来嘲笑被归类黑暗的大公对此ai莫能助。
「为什麽喊祂啊!」早在好几年就能自己忍住作呕和烦躁与人共处,付出代价是成堆的身心病和y魂不散的头痛。只是想跟大公撒娇的你不解。
「要说到什麽是神圣的黑暗,祂可是当之不愧。」「天啓四骑士的那种神圣吗?!」你的语气震惊,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挺对的。
「不算是。」大公继续自己未完的解释,「祂是弑神篡位的暴君啦。」
「就是那种神圣,你懂得吧?」「谁能懂啊!」
「那就这麽说吧……」
「祂是启示录内的海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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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的第二年,你的父亲亮出了菜刀,指向歇斯底里的母亲。你凌晨听见嘶吼尖叫,迷糊地冲下去阻止,脑袋是清晰的,内心是疲惫的。
--「那个谁」是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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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不请自来的大公倾诉过去几个惊心动魄的片段。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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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人的状况逐年递增。你闭上眼,越发能感受到来自大公的拥抱、劝慰,以及安抚。
--努力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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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某几天六点四十多才爬起来就再也睡不下去,你会油然而生一gu诡异的欣慰感。
--迟早会被磨出斯德哥尔摩。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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