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鱼。」「……嗯？」

「……你说是就是？」「人鱼真的是非常喜欢人类啊。」

「总算有篇童话故事是没在骗人的了。」没注意到对方迟疑口气的古怪，你对梦中青年的品x赞不绝口，「助人为善、纯洁善良、漂亮可ai。」

──这点我确定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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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意思是以後还会见面？」「会。而且很快。」

没有说青年已经屠戮了神、成功掌握权能。无数年间的只身经历甚至让混血海怪陷入对感情的盲目疯狂。

「毕竟是孤孤单单的无辜小海怪嘛。」顺着人类的话说下去。把你藉由梦境送往许多年前某名存在面前的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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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提鲜。」耳边是家人们互相的叫骂嘶吼。你人在家中的破旧电锅前这麽解释。

你有时候会质疑耳边声音是好是坏。自己又到底疯

──不管怎样，有几场对话都是好事。叫骂声转移阵地到自己头上。你隔着一道狭窄走廊吹凉白粥，不想理会铺头盖脸的情绪宣泄。

在热气蒸腾的厨房喝完粥水，你开始有点头晕脑胀──你算算假日点外送的开销，决定趁夜晚温度下降出门走走，顺便看有什麽好吃的。

但是低血糖的你还是先0回了房间，躺着打算等血糖回升到正常值才出门。

再然後你做了梦。

你，嘴巴吐出一连串儒雅随和之语。

「做决定前我只看到自己责任。」终於ch0u空能去趟茶水间。你最近都用美禄解决早餐，偶尔还会和各种冲泡饮品解决一餐的同事擦肩。

然後多日前关节发炎还没好全的你痛到扭起整张脸。

背靠流理台。一滴冷汗掉了下来，这几日没遵照医嘱三餐全吃流t食物的你回道。

唉声叹气说了句总算没被挑毛病的话。你挑起老旧饮水机的热水开关，开始泡美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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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你笑得不能自遏，猖狂的神态像极了大公。

某些存有是不能随便允诺的──只要应允，必须实现。

我可以为你做到任何事。

大公永远会兑现祂的承诺。

将孩子好声好气哄劝着离开穷山恶水的工作地，大公用的理由非常正当。

「…喔。」来自多日对自己不声不响的孩子回应。

「我答应这段时间祢对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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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要彻底远离这边。」「我当然知道。」

然後你开了个话题。

「喔。」知道自己话题跳太快。背锅，我绝不g这种事！我绝对要签注意见！

──啊。我又不自觉加班了。

你默默去打了下班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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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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