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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辰时一刻,郭氏才见白酥到益康院来请安,打量儿媳一身立领素衣,规规矩矩的挑不出甚么错处来,她便只脸上淡淡的,问:“今儿起晚了?”
白酥很是心虚,连忙答:“回太太的话,昨晚腿上抽筋,我半宿没睡好才误了时辰……”
“罢了,我也没说你什么,身子不舒服就多休养,万事皆以我的乖孙为重。”郭氏看在孙子的份上,并未责难儿媳。
白酥乖顺应付婆母,垂首抚摸自己孕肚,格外慈爱珍惜,盖因他胞宫里的胎儿是大当家的血脉,而非鹜二少的遗腹子。
郭氏对此一无所知,还盼着白酥诞下麟儿,将来为死去的雷鹜延续香火。
白酥坐在那儿听婆母训示,虽然承欢之后慵懒疲倦,面色却很好,容光焕发,只是私处涩涩的,仿佛总有尿意,又似仍被孽根插着,又浑身酸软,唯有夹腿缩屄,加以忍耐。
与郭氏同去祠堂给雷鹜上香时,但见白酥步态别扭,也只以为是孕中抽筋的缘故,并无起疑。
不多时,白酥返至保心堂。
他叫蜂儿拿溺盆过来,褪下裤子蹲着屙尿,小屄一张一翕,收缩了几下,也没有尿水可撒,不免有些担心,道:“我的屄是不是被肏坏了?”
吴嬷嬷就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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