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客气了。”两人说话投契,渐之亲近,年纪又近,再不论什么奶奶妈妈,只混叫着????娣娣,互相以名相称,聊话闲谈不叙。
等进过午膳,玉桂要回暖月阁喂雷漱吃奶,吴嬷嬷服侍白酥午憩。只睡得颜酡身懒,玉体横陈。待未时浅醒,恰逢雷鹫来看他,不动声色坐在侧对着床榻的一张楠木圈椅上,将其云髻松散、媚眼惺忪衣衫乱之娇态尽收眼底。白酥还未察觉男人在房中,迷迷糊糊下了床到屏风后小解,撒尿时响起”淅沥沥”的水声来也不知羞。之后又在雷鹫眼前由奴婢们伺候着洗漱,竟无人反应大当家进了闺帏内间看弟媳起床,一是白酥尚未清醒,二是众仆皆是雷鹫的喉舌耳目。
等到白酥洗了面,仍只穿着就寝时的一套水玉色软纱衣裤,透出内里的半截淡蓝抹胸,坐在妆台前的绣墩上,松懒半挽垂髻,忽觉双肩微沉,又闻耳旁之语:“穿得这样单薄,起了身可得多添一件衣裳才行。”竟是雷鹫自己身上的一件玄黑绣银外袍,却叫白酥恍觉男人的体温熨帖着娇嫩的皮肉,也直烫得心都化了。
此举虽有夫兄弟媳乱伦之嫌,奈何保心堂由雷鹫掌控,闭上门来乃是自成一隅,又是白酥在雷宅内的避风所,两人朝夕相处,一个是私心作祟、润雨无声;一个是新寡凄凉、可怜无依,白酥日渐信赖亲近雷鹫,习以为常。
因是先前白酥受了恶婆母的磋磨,守灵跪经时寒邪入体,难免会胞宫阴凉。自从被诊出有孕,一直吃药调理。身边又有个经产的老妈吴嬷嬷教些方法,说:“母胎胞宫忌寒喜温,此等阴邪必要用阳气来暖。”白酥说道:“这也不难,把手炉热好了取来正能暖肚。”吴嬷嬷却是一脸不赞同,道:“少奶奶年纪轻,不懂这些的厉害,炭热有火毒易伤母胎,怎能贴身使用?”白酥闻言愧觉自身浅薄,越发对吴嬷嬷言听计从。这老仆便趁机哄他:“这世间的自然之道,正是阴对阳、月对日,母胎为阴、男人为阳。”白酥似懂非懂,细品之下却羞红了脸。这保心堂里唯有一人阳气旺盛能担此重任。“这……这不合规矩……怎么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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