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压着顾清,须臾,气得发狂的顾清终于停下了动作,粗重地喘息不停,眸子里的瞳仁已是放大到了极致。
身后的野兽太过安静,不撕咬也不低吼,像幽灵也像鬼魅。
方才的挣扎太过激烈,顾清的面上被地上尖锐的枯草刮出细碎的伤痕,待体内的热血平息,痛楚委屈席卷而来,喉咙中发出呜咽的声音,周遭一片阒静,如果不是身上的威压太具存在感,顾清几乎要以为只有自己一人。
痒痒的感觉从头顶传来,顾清躲了躲,意识到那是猛兽在嗅它,它并不在意顾清的躲避,又追上去嗅闻,从头顶柔软的毛发到顾清颈窝跳动的血管,顾清被迫抬起头来,像引颈受戮的天鹅,努力侧头去看,斑斓华丽的金色钻入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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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花豹。
花豹悄无声息,此刻它鼻尖翕动,像是要将自己的鼻尖完全埋入顾清的颈窝嗅个够才好,它闻得到让它厌恶抵触的雄性气息,那气息让它神经跳动,牙根发痒,喜怒无常乖戾暴虐的天性在它的四肢百骸里流窜不停,要找一个出口。
这是极致的恼怒,是自己所有物被偷窃的不甘,这股强烈的占有欲被破坏带来的苦楚足以天翻地覆。
身上传来的气息变得危险,顾清敏感地抬起头,茫然而无助地眨动睫毛,浑身紧绷,他猜得到花豹一定会因为雄狮的气息而发疯,这些……这些畜生的脑容量太小,情绪又太不受控,它们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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