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表达他所感觉到的,他就只是感觉着,而这感觉就它本身而言已经够好了。
顾清可以感觉到它盘旋在胃里,肮脏的美味的,而他渴望地呻吟着。他已经靠近了,他的高潮迟缓的悄然将临,就像是夜间的盗贼一样难以捕捉。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主动向野兽的阴茎迎合,好让那粗大的性器每一次都擦过最敏感柔软的地方,然后顶撞在宫口,他在野兽的胯部摆动着他的臀部,诡异地应和着自己轻柔的喘息,直到野兽忽然停了下来。
野兽的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嘶气,而顾清僵直起来,在他不知所措,头脑一片空白,在高潮的白云里漂浮着时,他感到野兽猛地操进他的最深处,那阴茎太粗太大,顾清的穴儿不是为它而生,他哀哀叫唤起来。
啊,操,顾清紧闭双眼,他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屏住高潮而纠紧扭曲。当他痛苦地把自己从不敢跨越的界限那边把自己拉回来,努力地让他的身体重回自己掌握时,他身上的每一处都令人不快地悸动着。
接着,阴茎轻刮着他的宫口,同时野兽的犬齿就在此刻也将顾清牢牢地咬着,而顾清的神经尖叫了起来,扭曲的刺耳的欲望与疼痛让他的神经不堪重负。他不能,他做不到,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野兽的冲撞以非人的力道顶弄着顾清的宫口,那阴茎还没全部挤进去,已经将顾清的柔软的小腹顶出了性器的形状,顾清想躲,剧烈的快感挤压着他的阳具,可他什么都射不出来来,想跑,想躲,想缓一缓。
可后颈被野兽紧紧咬着,宫口被一阵无情的按摩挤压,索取着淫液,让他无法发出比呜咽与咕哝更清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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