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飞崩,衣帛撕裂,孟惠织身上一凉,大片尚显新鲜的痕迹暴露在外。三道目光刮过来,将她的皮肉一寸一寸凌迟,孟惠织捂着前胸颤抖,像一片狂风中的残叶,周身的空气仿若凝固,使她不能呼吸。孟景庭松开手上的衣服碎片,摘下眼镜、手表,太阳穴突突直跳,“孟明符,把那只箱子拿过来。”放在沙发下面方便他们随手取拿的箱子,里面装着的每一件东西,只要使用得当,都能让孟惠织生不如死。孟惠织如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猛地扑到孟明符跟前,抱住他的膝盖哀求:“我保证以后绝不出门一步,我错了,我再也不撒谎了!求求你了二哥,救救我吧!二哥最疼我了。”她急切地抓住孟明符的手按在满是泪水与污渍的脸上,努力挂出讨好人的微笑,贴住略微粗糙的手心亲昵的磨蹭,“我以后、绝对听话,再也不喊痛、也不哭——”,她想“撒娇”,可“哭”字因为过度紧张与恐惧而破音,嘶哑难听。孟明符甩开孟惠织的手,摁住她锁骨上的那两个小洞:“这里是怎么搞的?”“蛇咬的……”“你跟他们玩的还挺花。”孟明符冷冷的说,拇指按住血液早就凝固的小洞,掌下的皮肤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