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蝉封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回答我。”
孟惠织吐出挺立充血的硬物,目光闪烁,小声说:“我听你的。”
孟惠织左手小拇指不受控制地一抽,断骨处传来刺痛,她深吸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张开双臂揽住孟蝉封的腿,仰起白净的小脸,嘴角牵起谄媚讨好的笑容。
“你最好说到做到。”
“啊呜……”狰狞的性器粗暴的插进身体,孟惠织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疼得眼角泛起一层湿意。伴随着那粗暴的动作,她咬紧牙关,艰难地挤出一句:“是,我听主人的。”
“啊……主人,好深,好厉害……呜!”孟惠织瞪大双眼,慌忙咬住食指压下即将脱口的惨叫,齿缝间挤出的声音带上哭腔。
鸡巴不断的攻击宫口,那里才遭过一场大难,孟惠织的脑海里翻涌起那两个月在医院度过的灰色时光。护士姐姐用温柔的微笑掩盖她住院的真相,而那个被她撕碎扔进垃圾桶的小熙,总在她梦中无声地哭泣。酸涩的痛楚像潮水般漫过她的胸腔,巨大的无形之手紧紧攥住她的心,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他明明是她的亲哥哥啊,就不能给她哪怕一点点怜悯吗?又要奸子宫,她才刚流产啊!
“啊!”孟惠织痛呼出声,双手死死扣住茶几边缘,指节发白,额头冷汗直流,眼睛瞪得如铜铃。
短短15个字,轻而易举的刺穿了孟惠织的心脏。她总觉得自己的心早在日复一日的虐待与痛苦中麻木破败,流干了血泪,不会被任何言语伤到,但是孟蝉风总能用最轻松、简洁的话语在她已经干涸的心脏中挖出仍能涌出鲜血的伤口。
头皮的刺痛逼她回神,孟蝉封抓着她的发根,用舌头换掉温热带着咸湿的泪液。
明白,孟惠织知道自己该这么回答。可当她张开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太痛了,她快窒息了,她感觉自己站在濒临爆发的火山口,吸入了大量充满硫磺与黑烟的空气,呛得五内具焚,炙热的高温烤干了她的血与泪,剩下的,只有一具随时会碎裂的焦壳。
“我没了孩子啊,我没了孩子!”她歇斯底里的喊道,泪水顺着脸颊划入嘴唇,苦涩得惊人。她并不期待这个小生命的降生,但是知道它离开自己的时候,仍然难受的无以复加。
孟惠织顷刻间惊出冷汗,发根的刺痛变成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整个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她忙不迭伸出手,抓住孟蝉封的手臂,重新挂上讨好的笑容,声音带着颤抖与小心,嗫嚅着:“是有点难过,因为真的很痛。大哥,医生说子宫要是再受伤就怀不上宝宝了,您能不能对我好点。”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尾音带着几分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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