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颜凌遏制住直接闯进去的冲动,好声好气的说:“孟哥,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孟同学,她这突然退学又搬走,我们都怕她出了什么事。您要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跟我透露一点,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您尽管开口。”
“是谁来了?”
“是你呀,颜凌。”孟蝉封站在孟明符身后,与颜凌隔空对视,目光中翻涌着暮霭沉沉的暗潮,年长者的面具是一副寒冰,把颜凌的探寻的触肢尽数挡回,“惠织真的不在这里,昨天走的很急。”语气和蔼,又带有不容反驳的强势,就怕把“请回”挂在嘴边。
纷杂的思绪仿若无数根纤细的丝线无序地交织、扭结,最终拧成一团难以拆解的乱麻,在他的思绪天地里肆意蔓延、纠葛,令其深陷困惑的泥沼。
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