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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影躺在床上,头抵着床板,缩成一团,些微的天光勾勒出蜷曲的轮廓,花海最先摸到他的脸,指间是滚烫,额头已经布满薄汗。
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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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知道双性人的身体过于敏感,并且十分脆弱。前者她亲身试验过,后者却只是“知道”,但却没什么实感。
直到现在,他浑身滚烫地缩在被子里,即便睡着也眉头皱着,凑近能听到他混乱的呓语。
他做噩梦了。
花海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是……我把他弄病的吗?这感觉伴着担心和那一丢丢的愧疚一起涌上来,她难得感到有些抱歉。
昨天,自己确实过分了。
花海托着白的肩膀,让他靠坐在她怀里,少年的呼吸拂过花海的颈部,带着滚烫的热意。这个动作使他偏长的短发凌乱地散落,贴在花海的锁骨上,有点痒。
病中的白无力地瘫软在她怀里,睫毛纤长,手指轻轻攥住她的衣服。他觉得冷,下意识地想要汲取一点温暖。
“白,你能听到我说话吗?醒醒。”他似乎梦魇得厉害,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大概是想反抗那梦中的东西,但发烧让他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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