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只是一个助手,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怎么可类比。她忽然又想到李秋水刚才说的话,说:“妈,我回来前你是不是给他说起过我?”
轮椅上的女人说:“没有啊,怎么了?”
婉婧有些不解的说:“他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现在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那么说?”
轮椅上的女人说:“他说什么?”
婉婧说:“他说我的模样没有继承你,我的脑子倒继承了你。”
轮椅上的女人也是相当然的说:“混账东西!那不是说你模样不漂亮。他算哪根葱,还敢嫌你不漂亮,他跪下求也求不来,什么东西,仗着有几份帅气,就不知天高地厚,太自不量力了。”
“不,妈妈!”婉婧小姐却摇头说:“既然你没有给他说起我的情况,他怎么知道我的脑子继承了你?一开始我也是只忌讳了他说的前一句话,可我反复琢磨,觉得他说的前一句只是衬托后一句的。”
轮椅上的女人还没明白过来,说:“那你说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婉婧小姐说:“我觉得他是在给我暗示什么?要不然他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是一个粗鄙的人,我也没有得罪他,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又没谈恋爱,他没必要说我不漂亮。”
轮椅上的女人也是皱着眉,思索着说:“那他说你继承了我的脑子,不是说你聪明,还能是说你也有病?”
婉婧顿悟的手指着妈妈,说:“对,你说到点子上了,他说的就是我也会和你犯同样的病。”
轮椅上的女人不相信的说:“不可能,他怎么能知道你的脑血管也有畸形的?”
婉婧也一脸懵的说:“我不知道啊。”
轮椅上的女人回忆的说:“不过他给我把了把脉,就知道我脑血管畸形犯病的情况。我当时还很惊奇,可又想可能是蒋老给他交代了,或者是他看过我的病历了,所以就没当回事。难道他的确有这本事?可他也没有给你把脉啊?”
婉婧摇着头,说:“中医看人面相就识人疾病的能人多的是。这么说,他的话不是空穴来风,我也该到医院查查。医院怎么才能查出来?”
轮椅上的女人说:“那得做脑血管造影,你好好的,做这些损伤很大的,怎么能去做?再说做脑血管造影也只能看脑血管有没有畸形,畸形处的血管壁是薄是厚又看不到,无法确诊。”
婉婧也拿不准的说:“现在不做,稀里糊涂的,和你一样,犯了病再治不就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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