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不定地闪着。高大男人的身形突破暗处的遮庇,灯塔一样伫立在两个年轻人眼前,他朝他们递出朝上的掌心,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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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友和卫列夫不仅将郑翊的现金与锁骨链交还给曾潜,还把自己的钱包和手机也一并上交了。
曾潜不悦地皱眉,说:“把你们自己的东西拿回去。”
钱友长吁一口气,恭敬地拿回钱包与手机。这时曾潜离他又近了一些,影子几乎将他全身盖住。钱友屏着呼吸,往后退了一步。
“别乱动。”曾潜的手指碰到钱友的颈动脉处,揭掉那条来自郑翊的创可贴,“说吧,你们这次过来找我什么事?”
“您知道胜哥这边的规矩的。”怕钱友说错话,卫列夫抢先回道,“具体要做什么,我们也不清楚。胜哥让您晚上八点去呼兰街百昇酒店10楼的套房,说会有人当面和您交代。他要求您从后厨进,尽量避开酒店前门的监控。”
冷珩胜从G市逃到H市自立门户后,一改曾鼎曾定下的“来去自由”的规矩。曾鼎常会收留些为生活所迫而“入行”的人,如果之后他们有机会步回正轨,他会毫不刁难地准许他们离开组织。冷珩胜一直觉得曾鼎的过度宽容会招致很多不稳定的后果,所以在成为他真正的直系属下前,都需要为他干些可以留作把柄的脏活。道上曾戏称冷珩胜这狠辣的规矩为“脏盆洗手”。
“就说这个事情?一个人说不明白,怎么还来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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