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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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心中一颤，这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跪一下又怎么了？多大的事，跪一下她能闭嘴，我还能给她磕几个头呢。”

“常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常笑眼底红了，“你想要个什么答案？你问我道什么歉，那我告诉你，我道歉是因为我打了她儿子，她不仅能把我家人骂的一文不值，她还能直接让我退学，你知道我奶奶为了让我上高中，也给张强妈妈磕了头吗？”

“……这个答案行不行？”

常笑颤抖着嗓子，鼻子酸胀，把最后一点自尊捧给顾清风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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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风沉默着，眼里尽是疼惜。

常笑很少看见他这个模样，像是被感染到一般，泪水一滴一滴掉下。

忽然腰间被环保住，让他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常笑吸着鼻子，不想再哭。

低沉的声音响在他的头顶：“笑笑，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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