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子了，嘴角甚至流了血出来。

但顾清风还是一脸平静，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相反的，常笑已经气到又哭了起来，嘴里像爆发了似的大吼：“你才被操过了……你他妈才被操过了！”

“……是个人吗……你还是个人吗？是我想被你吸的吗？是我吗！”

“你先来招惹我……玷污我……”常笑说到这有些喘不过气，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好久没有这么难过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前言不搭后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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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狗东西……臭傻逼……什么破会长，连条狗都不如！”

身前的始作俑者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常笑所有的表情话语他都尽收眼底。

而常笑就这么哭了十几分钟，过程中嘴里一直没有停下。

他咒骂着顾清风，用平生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

终于平静下来后，顾清风伸手想碰他，结果常笑一个眼疾手快，把接近他的手用力甩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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