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翅膀

我不知道新爸爸是怎么知道的——有一回保姆在我洗澡时突然拿出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一分钟后短信提示有一条消息，我点进去一看，是我跟我爸在马路上的视频，三秒后网页就禁止访问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我我还在他手心里还是纯粹的恶作剧。

离一个月还有三天，我开始做噩梦，我一会儿梦见我妈张着嘴Si去的模样；一会儿梦见我在酒窖里对着监控脱内K的模样；一会儿梦见我妈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呼x1都不利索却一句一句教我怎么玩弄我下T的模样。后来画面都重叠在一起，我的脑袋坠疼起来。

就这么疼了三天，第三天凌晨我爸依旧载我去空旷的马路上，我在车里说，今天去人多的地方好不好，你给我新买的大衣那么漂亮，我想穿着让人看。

我爸鼻子里出气，问我是不是想被路过的人1Unj。我没说话，他最终答应了我，把车开到稍有人烟的路边，在车里给我夹上r夹让我滚下去。我打开车门爬下去，头一次感觉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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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我慢慢往路灯下爬，渴求一点光亮让我温暖起来，让我重新拥有勇气。我爸在后面亦步亦趋，时而拉一下锁链让我仰头，让我像条忠心且热Ai前方的狗。

耳边有呼啸的车子飞速经过，感觉刮走了我一身蔽T的皮肤，我的四肢摩擦破皮然后流血。我爸让我对着马路张开腿zIwEi，我用余光看他，发现他全副武装看不清脸。

我蹲在地上抠挖自己的下T，抠了这么多年早已熟悉到难以引起羞耻，风衣倒是窸窸窣窣地像在遮眼睛。路灯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爸的影子也很长，可它们再长也遮不住一个短短的我，我看到有车停下来，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和一双谨慎又贪婪的眼睛，我爸yu语还休地挡在我身前，叉开的两腿遮不住我的下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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