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两杯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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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爸明明怒不可遏地把老师开除了，并把他贬得一文不值，可我发现他晚上在偷偷看监控，一遍又一遍。

有时候还把手放在他深红的橡皮上面摩擦，我以为他羡慕老师可以帮学生改错题，就偷偷在他的床上尿尿。

我爸看见后果然跟老师的表情一样，严肃与兴奋，他让我喝下两大杯牛N，然后让我当着他的面再撒一次。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有些害怕地尿不出来，他让我不要紧张，然后用手安抚我的肚子。

我稀里糊涂地尿了，没有独自尿尿时那么g脆利落，这会儿滴滴答答地，把自己的腿脚都弄Sh了。我爸聚JiNg会神地仰躺着，盯着我的下T看，我不知道他在看我的Y蒂还是y还是yda0。就用手拨开下面让他看得更仔细些。

我爸T1aNT1aN舌头，坐起来，让我不要乱动。我只好继续蹲在Sh答答的床上，看着他cH0U了纸巾过来擦我的下T，擦着擦着他用舌头代替了纸巾。原来做错题真的会得到这样的奖励。

床没法再睡，他抱着我去我的房间，拿出手机播放视频，我一看，还是那个监控。我说你也可以拿橡皮擦我的错题了，因为我下面做错了，它在你床上撒尿。我爸问我什么意思，我把那天和老师的对话都跟他说了。

我爸气喘吁吁，一边说我是条母狗一边骂老师Si了全家。然后他把我的小y扯得很长，问我喜不喜欢这样？后面加一个，小母狗。小y被扯得露了出来，像吐舌头，我说不喜欢。

他把我翻来覆去地擦，看来这次尿尿犯了大错。我爸问我是跟老师爽还是跟他爽，我问什么是爽，我爸说就是想尿尿的感觉。我说，你让我再喝两杯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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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很快就懂了什么是“爽”，是一种莫大的安全感、冲盈感和幸福感。就是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在我爸身上尿尿且不觉得这是个错误的自豪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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