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躯与神魂。
在这绝对的力量与死亡的胁迫面前,一切的算计、尊严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弟子…遵命!”
太上老子艰难地吐出四个字,声音干涩沙哑,仿佛喉咙被砂石磨穿。
他深深叩首,扁拐几乎脱手。
“谨遵…老师法旨!”
元始天尊紧随其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无法言喻的屈辱和恐惧。
他重重叩首,玉如意脱手滚落一旁。
得到这卑微屈服的回应,鸿钧周身那狂暴的混沌气流似乎平息了一丝。
那亿万道灰蒙蒙的锁链缓缓收回云台深处,只留下元神深处那冰冷的陨圣丹虚影依旧高悬。
他不再看匍匐在地的二人,模糊的身影重新沉入混沌涡旋,仿佛刚才的雷霆震怒从未发生。
只剩下那凝滞如铅、死寂如墓的压抑,依旧沉甸甸地压在紫霄宫的每一寸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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