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尚书衣领,果不其然在夹层里摸到个黄豆大的铜囊,"机关在领扣第三颗,用细钢丝连着牙床。"她捏着铜囊对着光,"里面的粉末是乌头加见血封喉,难怪发作这么快。"
宋明允盯着尚书逐渐灰白的脸,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系统任务失败要扣寿命,可这老东西要是就这么死了,他上哪儿找影卫的线头去?
他扯下自己的腰带捆住尚书的手腕,又解了发带扎住脚踝——现代法医课学的"阻断毒血扩散"法,在这古代倒成了救命招。
"去太医院请孙医正!"他冲狱卒吼完,又转头对阿秀,"把毒囊收好了,别碰囊口。"余光瞥见阿秀低头时耳坠晃了晃,那是他上个月在城隍庙给她买的银铃铛,此刻却像根细针扎在他心上——尚书说"在你身边",难道...
天牢的梆子敲过三下时,尚书终于吐了口黑沫,翻白的眼珠缓缓转回来。
宋明允抹了把额角的汗,刚要追问,阿秀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大人,县衙送来急件,是尚书府抄家的清单。"
烛火在纸页上跳了跳。
宋明允翻到最后一页,一张半卷的信笺"啪"地掉出来。
墨迹还带着潮气,分明是昨夜才写的:"东宫急缺粮草,按旧例从...旧例"两字被重重涂掉,后面歪歪扭扭补了句"切记莫让宋明允察觉"。
"陆沉!"他捏着信笺的手青筋直跳。
陆沉的身影几乎是贴着门闪进来的。
这男人总像块淬过冷的铁,连呼吸都带着刀鞘的闷响。
他扫了眼信笺,眉峰微挑:"东宫?"
"明日陪我去东宫。"宋明允把信笺塞进袖中,又压低声音,"让张老三盯着阿秀。"
"阿秀?"陆沉的瞳孔缩了缩。
"尚书说'在你身边'。"宋明允扯松领口,天牢的潮气顺着脖子往骨头里钻,"她跟了我三年,可谁知道...三年前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义庄?"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宋明允望着尚书逐渐平复的呼吸,摸了摸腰间的影卫密令。
这密令是皇帝昨日塞给他的,说是"巡察使的特权"。
可此刻他突然觉得,这东西更像根引线,正"呲呲"地往更深的火药堆里钻。
"大人,"阿秀端着药碗进来,银铃铛在耳边叮当作响,"孙医正说这药要趁热喝。"
宋明允接过药碗,指尖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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