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像浸了冰水的玉。
她摸向腰间的匕首,却在触到刀柄时顿住,"奉命混入大人身边,观察您查案的动向。"
密信展开时,烛火"啪"地炸了个灯花。
宋明允的指节捏得发白,信上"影卫首领乃当朝兵部尚书义子"几个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系统在袖中疯狂震动,寿命条下的数据流翻涌成漩涡——这是触发高阶任务的前兆。
"张头。"他突然抬头,"你那身偷来的刑部官服,还能塞下你这啤酒肚么?"
张老三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大人您可别埋汰我,方才试穿时,腰上的玉带扣都崩飞俩。"
"崩得好。"宋明允扯过案上的官印往张老三怀里一塞,"明日卯时三刻,你扮作刑部员外郎,去兵部调阅春祭安保记录。
记住,要骂骂咧咧嫌他们卷宗太乱,趁机把近三个月出入乾清宫的名单顺走。"
"那要是被识破......"
"识破了就说本县逼你的。"宋明允勾了勾嘴角,"反正你这张脸,天生就是被人当冤大头的。"
陆沉突然出声:"需要我跟着。"
"不必。"宋明允摇头,"兵部门口的守卫认得出你这张冷脸。
你和阿秀今晚去西市,把方文说的'带朱砂痣的孩子'画像拓十份,明早贴满城门。"
阿秀攥着密信的手紧了紧:"您就不怕......"
"怕什么?"宋明允抄起茶盏喝了口冷茶,"怕靖安王旧部灭口?
怕宗人府的鹰犬盯梢?
本县怕的是......"他指了指腰间的系统,"怕系统扣我寿命。"
晨雾未散时,宋明允站在县衙后院的老槐树下。
他摸着树干上道半寸深的刀痕——那是昨夜陆沉试刀时留下的。
阿秀捧着一叠画像从月洞门进来,发间的布帛用银簪别得规规矩矩,却遮不住底下泛青的皮肤——她一夜没睡。
"废宅在城北三十里。"宋明允展开地图,指尖点在一片墨点上,"影卫的暗桩,方文说他被拷问时听见'义子'二字。"
陆沉的刀突然出鞘三寸,寒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张老三揉着腰从偏房钻出来,官服的腰带歪在腋下,手里举着张染了茶渍的名单:"大人,兵部那老匹夫果然把名单锁在第三层抽屉,钥匙就挂在裤腰上——"他突然噤声,因为宋明允正盯着名单最后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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