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坏的酒糟味立刻呛得人睁不开眼。
阿秀刚要捂嘴,宋明允的手掌已经覆上来,指腹压在她唇上,温热的触感混着酒糟的酸,让她心跳得像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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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开的锁?"是掌柜的声音,比白日里尖了几分,"查!
把柴房翻个底朝天!"
脚步声在头顶来回走动,有几次几乎擦过大缸。
宋明允能感觉到阿秀的身子在发抖,她的发尾扫过他下巴,痒得厉害。
直到"吱呀"一声柴房门被关上,他才松开手,轻声道:"屏住呼吸。"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外头彻底没了动静。
两人从缸里钻出来时,阿秀的衣襟全被酒糟浸透,宋明允的发梢还挂着粒米。
他借着月光翻查刚收的卷轴,藏兵图上用朱砂标着"北境十八寨",另一卷是"凤凰组织边境联络点分布图",最里面那卷更让他瞳孔收缩——"北狄可汗与凤凰密约:得玉玺者,分大昌半壁江山"。
"走。"他把卷轴塞进怀里,"回房。"
回到客房时,张老三正蹲在门槛上打盹,陆沉靠在窗边擦剑。
看见两人湿漉漉的模样,张老三猛地站起来:"大人您这是掉酒缸里了?"
"比掉酒缸危险。"宋明允把卷轴往桌上一摊,烛火映得他眼底发亮,"张头,你连夜回大营,把这些交给李将军。"他扯下脖子上的玉佩塞过去,"就说'青蚨'急报,让他立刻调三千精兵往北境压。"
"那您呢?"张老三攥着玉佩,声音发闷。
"我和阿秀、陆沉留下。"宋明允摸出块糖塞给阿秀——这是白日里在驿站买的,"凤凰的联络网才露了个头,得挖干净。"他看向陆沉,后者已经把雁翎刀重新别在腰间,"今晚的事,半个字都不能漏。"
陆沉点头,目光扫过桌上的卷轴,像是淬了冰的刀:"我守夜。"
窗外,乌云正慢慢遮住月亮。
宋明允推开窗,冷风灌进来,吹得桌上的卷轴哗哗作响。
他望着远处黑黢黢的山影,突然笑了——那是猎人看见猎物入套时的笑,"凤凰要下一盘大棋?"他喃喃道,"可惜,这棋盘上,该换执子的人了。"
更鼓敲过三声,驿站的灯笼在风里晃得更急。
某个角落的暗格里,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爪间系着的纸条上,只写了三个字:"鱼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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