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二字咬得极重,"可惜有人非逼她选条绝路。"
长公主的茶盏重重磕在案上。
宋明允看见她瞳孔缩成针尖,可嘴角还挂着笑:"宋大人,你这般好奇......"她伸手抚过路线图上的凤凰,"不怕引火上身?"
"火?"宋明允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茶盏,指腹蹭过边沿的胭脂印,"属下最怕的是没火可烤——这鬼天气,冷得人心都发颤。"
窗外传来敲梆子声。
宋明允瞥了眼时辰,冲门外喊:"张老三!
把医女送进来!"
张老三的官靴声"咚咚"砸过来,靴筒里鼓囊囊的包袱晃得人眼晕。
门房刚要拦,宋明允已把腰牌拍在桌上:"公主殿下染了风寒,我特请了城南王大夫的徒弟来诊脉。"他冲长公主挤挤眼,"殿下可别嫌这丫头手生。"
长公主的目光在阿秀身上扫过。
小姑娘穿着月白医裙,发间别着根银针,规规矩矩福了福身:"民女见过殿下。"
宋明允看着阿秀跟着侍女往内院去,喉结动了动——那丫头今早往发间抹了半块桂花胰子,香得像块甜糕,正好盖过地窖里沾的霉味。
"宋大人。"长公主的声音突然冷下来,"你可知越州去年换了三个知州?"
宋明允转身时,看见她袖底的金羽在阳光下闪了闪:"属下只知越州的稻子熟得晚,不如咱们安平的甜。"
长公主突然笑出声,银铃似的:"你这张嘴,倒比仵作的刀还利。"她起身往内室走,裙角扫过宋明允的官靴,"今日就到这儿,改日我请你喝越州的云雾茶。"
宋明允等门帘彻底落下,才摸出怀里的小铜哨——这是和阿秀约好的暗号,三短一长是得手,两长一短是危险。
他把铜哨贴在耳边,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大人!"张老三从廊下闪出来,额头挂着汗,"小的跟着个穿绿裙子的侍女出了府,在城南巷子里截住她,搜出这封信!"
信笺是洒金的,墨迹未干:"今夜子时,凤鸣台相见。"末尾画着只振翅的凤凰,金粉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疼。
宋明允把信笺塞进袖筒,突然听见铜哨声从内院飘来——三短一长,清清脆脆。
他冲张老三挤挤眼:"走,回衙喝庆功酒去!"
可等阿秀抱着个布包钻进马车时,宋明允看见她指尖在抖。
布包里有个檀木暗格,暗格里的毒药配方泛着冷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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