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是关键,明日堂上您演示'肺部无水'的验尸法——"
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耳边炸响:"检测到马六随从携带火药,成分:硝石七,硫磺二,木炭一。"
宋明允瞳孔微缩。
他盯着马六随从腰间的火折子——那火折子裹着的红布边角磨得起了毛,分明是赌场里擦牌桌的旧布。
他按住张老三肩膀:"他们火折子是空的,怕是来虚张声势——"
"虚张声势?"马六突然笑了,铜钥匙串"刷"地弹出,寒光抵住宋明允后颈,"宋大县令,您当我不敢动县太爷?"他用钥匙尖戳了戳宋明允后颈,"阿贵欠我三十两赌债,跑了半月,昨儿在西河泡成个水葫芦——这是天意。"
宋明允垂眼盯着地上晃动的火把影子。
他能闻到马六身上的酒气,混着随从腰间火折子的硝石味——果然,那股子呛人的硫磺味淡得几乎闻不见。
他嘴角慢慢翘起来,耳后的狗尾巴草跟着晃:"天意?
那马爷说说,阿贵死时穿的新布鞋,鞋底怎么沾着您赌场的青石板灰?"
马六的刀尖顿了顿。
张王氏的擀面杖"呼"地擦着他耳朵砸在墙上,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老仵作突然抄起骨尺挡在尸棺前,手还在抖,声音却稳了:"大人说得对,这尸体...不是溺死的。"
"好啊,好啊!"马六猛地收回钥匙串,火把往地上一摔,"明儿升堂,我倒要看看——"他盯着宋明允,刀疤拧成个狰狞的笑,"是你这县太爷的嘴硬,还是我这铜钥匙硬。"
他转身往外走,随从跟着踢翻了烛台。
火光映着宋明允耳后的狗尾巴草,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验尸银勺,指尖蹭过勺柄刻着的"宋"字——那是他刚上任时让银匠打的,说要"用现代法子,断古代冤案"。
张王氏蹲在地上捡蜡烛,突然骂了句:"这泼皮,钥匙串上还挂着赌场的木牌!"
宋明允借着月光看那木牌——上边模模糊糊印着"聚宝赌坊"四个字,边角沾着点淡褐色的东西。
他用银勺挑了挑,凑到鼻前闻了闻——是米糠的味道。
"春桃说阿贵走前换了新鞋。"他把木牌收进袖中,转身冲张老三笑,"张叔,明儿升堂,您可得把'肺部无水'的验尸法,说得比马六的铜钥匙还响。"
张老三攥着骨尺的手不抖了。
他摸出怀里的残页,借着月光看"溺死与抛尸鉴别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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