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草,当下便让她回去了。
最ai的与恨之入骨的,都是浓烈的情感。
当库洛洛缓缓醒来他对自己身上包紮的药草不明所以,但药草味在盖过自己一身病气的份上他不讨厌,酷拉皮卡随即过来要他吞药。
他有想过,当时若她趁机脱逃一走了之,带着艾里奥,恐怕她会成功,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去追他们。
「什麽怎麽回事。」说谎的同时他担心艾里奥将来骗人会脸不红气不喘。
「不知道。」
她一字一句说完,起身离开。
身上的绷带零零落落,他起身朝床边小床走去,隔着那层半透明的棉罩看见艾里奥在里面深睡。
在看见他身上零零落落的绷带时她简直抓狂,更别提躺在床上的库洛洛用挑衅的眼神对上她时她有多想补上拳头。
「你g嘛在意。」他哼了声笑。
丢下药和护理用品,酷拉皮卡走了,他则在心底啧了声。
隐隐约约中他听到了些声响,艰难地睁眼一看发现酷拉皮卡在收拾包袱,当下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而且是非常讨厌那种。
想翻身才发现自己甚至连抬手都困难重重,想开口才发现嘴里乾涩得发不出一字半句。
果然他无法接受就这麽放她走,完全昏去前他想。
在她出门买齐粮食後,他病到神智不清。
他在一次自己帮他擦汗时醒来,但她怀疑他根本可能在一些怪梦里,因为他忽然霸道地缠上自己,轻声慌道:「不要走、不准
无奈,却又好奇起他会跟什麽人说这样的话?
清醒时他曾一度认为自己在梦里,否则酷拉皮卡怎可能对他如此,但意识到是事实,他现出一抹得意的笑继续闭目养神,然後开始了假装病人的生活,且非常无耻地认为自己本就是病人,只不过假装照常而已。
她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用念力帮他疗伤,省下一堆麻烦。
失血过多的低温让酷拉皮卡觉得他只是本能地在寻求温度,遂不知不觉回应了他拥抱,也不会知道当时他嘴角狡猾的笑意。
每当酷拉皮卡深睡他就想这样问她,但想到自己身上被她轻易照料恢复的伤口,那该是何等恨意。
美梦总有醒的一天,更遑论幼稚的计谋,於是他在一次酷拉皮卡粗鲁地替他灌药时露出了狐狸尾巴。
「在你说实话前我不打算和你说话。」
「你心知肚明。」
「那你倒说说,当晚的人该不至於让你伤到如此,还有你明知道自己中毒。」她瞪着他。
「凭什麽不。」
「凭什麽让我相信你。」她抓掉他箝制的手。
「你真这麽恨我?」想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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