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征了,出征之前不能有变数。宝贵人必须是自杀。
宝贵人五年来的那些言语,早就传到了有心人耳中,所有人都知道宝贵人与前任临平县尉有仇,所以他必须是自杀。
真相如何不重要,护城河中无数被淹死的野鬼,房梁上数不清的亡魂,都是不值一提的。
大事面前,一个人的死,算不上什么。
宋昭心中又多了一个疑问。
为大局就可以杀一人?
如果所有人都为了大局杀人,大局就能安稳了吗?
宋昭不明白。
为什么有人能高高在上,理由充分的杀死一个人。
大局为重?一点牺牲一点代价,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
宋昭现在有两个问题不明白了。
这一日,宋昭没吃到八宝鸭,宝贵人也没吃到炸鹌鹑。
她回到何秀宫中,蹲在角落啃鹌鹑,看着屋内纵情大笑的天子,发觉徐奢模样与这位天子相交叠。
天子突然道:“大头过来,你来下棋!”
天子总是喊宋昭大头,语气像是逗弄猫狗。
宋昭放下鹌鹑,扯出帕子用力擦了擦手走过去。
“你身上什么味道?”
“炸鹌鹑,鹌鹑李家的炸鹌鹑。”
天子摆手道:“去给朕买一只。”
宋昭伸手要钱。
天子气笑了。
“普天之下,都是朕的,朕吃个鹌鹑,也要钱?”
周遭宫人笑成一团,何秀面露担忧,生怕宋昭继续问天子要钱。
“来,我给你银瓜子。”何秀抓了一把银瓜子塞进宋昭手里,在宋昭胳膊上拧了一下。
宋昭知道何秀的意思,可宋昭就是气不过。
她出了行宫去买鹌鹑,晚上鹌鹑买回来,天子没吃。
急报传来,第一次交锋就死伤惨重。
天子气得发抖,连着杀了好几个人,看谁都不顺眼。
宋昭继续啃要给宝贵人的鹌鹑,新买的那只给何秀吃。
之后的几个月,打仗总是输,天子不高兴,连带着行宫里众人也是风声鹤唳。
何秀嘱咐宋昭夹着尾巴做人。
何秀觉得,宋昭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必须要夹着尾巴。
宋昭委屈。
她现在有两个问题想不明白,没事她蹲在墙角想问题。
何秀打发她去买东西,点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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