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羊肉的卤料,用来煮猪肉,滋味格外不一般。
蒸羊肉的摊主没了鼻子,徐奢的鼻子也要割。
鸡爪上的指甲是要斩掉的,老主顾都说宋大头料理家禽料理的干净,斩鸡爪前端的指甲,是宋大头的拿手好戏。
手边没有菜刀,好在有一把三尺长刀。宋大头没有抽刀,她按着刀鞘,刀锋用力朝一侧一拉,麻绳断开,刀便出来了。
这是宋大头琢磨了很久琢磨出来的法子,磨掉一侧刀鞘,填充羊皮,刀尖处的剑鞘保持原样,刀柄附近绑一根麻绳。
一个捕食者,如果无法亮出利爪,会死得很惨的。有些亏,她吃一次就够了。
宋大头踩着徐奢的手掌,开始斩指甲。
其实应该拔的,就像王小六光秃秃没有指甲的双手那样。宋大头没找到合适的工具,只能用杀鸡的技巧。
徐奢又开始挣扎,像一头垂死挣扎的猪。
郑屠户说,杀猪必须一刀解决,不然疯了的猪是能要人命的。
郑屠户虽然这样说,但他自己也会失手。
宋大头听王小六说过,郑屠户以前杀猪一刀下去不够干脆,被撞折了手,所以手腕经常疼。根本不是颠勺颠多了。
宋大头叹了口气,她很为难,真的很为难。
怎么能一刀解决呢?这不合适。
一刀解决,何以平愤?
徐奢做过的事,她要一笔笔的还他。
她给了徐奢胸口一刀,直直刺进去,努力避开了心脏。她不知道徐奢的心脏是左边还是右边,朝着肺戳的,左边一刀,右边一刀。
徐奢安静了,嘴里开始吐粉红色的泡泡。
刚才是吐血,现在变成吐粉泡泡了。
宋大头认认真真,用长刀斩下指甲,指甲连着指尖,被她踢到角落里。
这些都是垃圾。
还有什么呢?
宋大头看着徐奢的两排染血白牙,想起那个无论她什么时候丢馒头,总能完美接住的乞丐。
宋大头一直觉得,这个乞丐头发细软毛茸茸的,像她的长毛犬。
她的长毛犬迷失在了草原铁骑的奔袭中,小乞丐死在徐奢手里。
对了,耳朵。
小乞丐的耳朵很奇怪,像倒扣的饺子。据说是小时候经常被按在地上打的缘故。
小乞丐的耳朵不太好使,但他总能接住丢过去的馒头。小乞丐说,这叫野狗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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