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只是眼下突然想到有个不情之情,不知姑娘能否相助?」
「此番前去拜访,尚缺了件称手的礼物,正巧碰上了姑娘,我见姑娘心灵手巧,便想着不知能否劳烦姑娘替我缝制一幅屏风?」
但到底不是太难的要求,尹南风想了想,「这倒无妨。只是不知公子想要什麽样的?」
他盯着她。
果然,尽管她极力掩饰,可那双水润漆黑的眼眸却一瞬浮上一层水气,面se微变,茶杯中的热水烫到指尖,以尖锐的疼痛促使她不忘清醒。
「是不敢,还是……不愿?」
张脸,似笑非笑。
「公子……这是什麽意思?」她抿了抿唇,半是疑惑,半是恼怒。
「荼靡不争春,寂寞开最晚。你隐於此处,就当真情愿如此过一生吗?」
他语带保留,似是而非地试探。
尹南风抿了抿唇,捧着凉却的茶杯,眼中噙泪,面se似有委屈,却又分明不甘,y声道:「公子若是有缘路过,妾自倾茶以待;但若是别有用心,那就请恕妾……不便奉陪。」
时镜听出她话里明显的推拒之意,识相地没再说什麽,只端起茶杯饮尽。
说完,时镜当真起身,朝她作揖行了一礼,恭正端然,彬彬有礼,「打扰了。」
雪後空地上,雪水沾sh时镜的衣摆,他的背影如此挺拔又孤傲,风回衣袖的瞬间,像是夜中白鸟悬空而坠,扑往不可知的前途。
她随意地拭去眼角的泪水,余光瞥见时镜座位上的茶杯。偏远乡镇哪有什麽好茶,那不过是她随手拿来冲泡,市面上最劣等的那种货se,想来他这般气度不凡之人,穷尽一生怕也没喝过吧。
烛光照着她的眉目。
从绣坊离开时,已是薄暮冥冥。
时镜端然坐於车内,即使乘坐马车,他的坐姿也十分端正,捧着一卷书,手指一下又一下点着矮几,似在思考。
这话问的自然是尹南风。
尹家世代掌握皇陵秘密,皇陵确切的位置唯有尹家人方才知晓,然自七年前尹家叛国获罪,遭判处满门抄斩後,皇陵的秘密也随之湮灭。
想知道皇陵秘宝的下落,尹南风便是唯一的突破口,时镜不惜千里自玉京远赴这地处偏远的柳溪镇,就是打算先来会一会这最後的尹家後人。
他说着,不免想起那小娘子眼角微红,泫然yu泣的样子,外表看似柔弱温婉,实则倒是倔强。
想起尹南风倔强的神情,时镜便有些头疼,伸手r0u了r0u额角。
辅佐探查……
「可知是何人?」
时镜愣然。
虽未曾交涉,可玉京里的官员但凡提到陆晏,皆不肯多做言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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