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原来那场所谓的"暴毙",从一开始就是另一场更大阴谋的序章。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紫雾时,乾清宫的金砖上血迹未干。张小帅搀扶着苏半夏站在废墟中,看着侍卫押走神色呆滞的宁王。刑部侍郎的羊皮纸记录在风中翻飞,那些被篡改又复原的数据,终将成为揭开百年秘辛的钥匙,而这场用智慧与性命书写的反转,也将永远铭刻在王朝的血色史书上。
蛊影惊阙:金銮殿上的生死瞬变
乾清宫的烛火在穿堂风里剧烈摇晃,将皇帝苍白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他的指尖抚过案头密旨上斑驳的朱砂印,那是从王承恩密室搜出的残页,"宁王之事,可徐徐图之"的字迹还带着未干的墨痕。当帝王的目光从张小帅染血的飞鱼服,移向宁王骤然惨白的脸时,鎏金蟠龙柱上的龙纹仿佛也在屏息。
"好个'徐徐图之',朕倒是小看了你。"皇帝的声音像冰棱划过琉璃,抽出密旨的动作惊得丹炉中幽蓝火焰暴涨。宁王蟒袍上的金线云雷纹突然扭曲,腰间双鱼玉佩发出刺耳的蜂鸣——那正是食髓蛊即将失控的征兆。
"陛下明察!这定是奸人伪造!"宁王膝行半步,额头却始终不肯触地。他余光瞥见苏半夏挣脱侍卫桎梏的瞬间,银镯磁石已吸附起地上散落的蓝魄砂粉末。记忆如毒蛇噬心:三日前在宁王府密室,这个女官曾用同样的手段破解机关,那时他竟以为不过是雕虫小技。
张小帅握紧绣春刀,感觉掌心的灼痕与密档残片产生共鸣。他想起昨夜在司礼监地窖,从腐烂的瓷瓮里捞出的工部侍郎印信,那些浸泡在腐液中的官员骸骨,此刻仿佛都化作无声的控诉。当皇帝展开密旨第二页,露出宁王私军布防图的刹那,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凝固了。
宁王突然暴起。蟒袍下的肌肉如毒蛇般隆起,他掷出的丹丸划破空气,在烛火中划出幽绿的弧线。张小帅几乎本能地挥刀,绣春刀劈开丹丸的瞬间,所有人都听见了类似虫卵破裂的脆响——两粒米粒大的蛊虫滚落金砖,半透明的虫身布满细密的吸盘,正朝着皇帝的龙靴急速爬行。
"退下!"张小帅的吼声震得铜鹤烛台摇晃。他甩出刀鞘砸向蛊虫,却见虫身突然分裂成四瓣,每一片都化作更细小的幼虫。苏半夏的磁石锁已如灵蛇般缠住最近的幼虫,镯身却在接触的瞬间冒出青烟——蛊虫表皮竟裹着能腐蚀玄铁的黏液。
丹炉突然喷出紫雾,在空中凝结成巨大的双鱼图腾。宁王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下的金线撑开蟒袍,整个人化作扭曲的茧。他癫狂的笑声混着丹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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