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局博弈:金銮殿上的血色权谋
正德三年腊月廿九,彤云压城。紫禁城的铜狮在风雪中凝着白霜,檐角的脊兽仿佛垂首默哀。张小帅跪在丹陛之下,膝盖早已失去知觉,怀中用染血绸布包裹的炼丹手册硌得肋骨生疼。每一页泛黄的纸页都浸着工部骸骨的冤魂、太医院失踪者的血泪,此刻正透过布料灼烧着他的皮肤。
丹炉吞吐着幽蓝火焰,将皇帝苍白的脸映得宛如厉鬼。帝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翡翠扳指,龙袍上的十二章纹在烛火下流转冷光,山纹巍峨、华虫振翅,却掩不住袍角暗绣的双鱼图腾。宁王斜倚在客座上,蟒袍金线绣着的云雷纹嚣张跋扈,腰间双鱼玉佩与张小帅怀中密档残片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蜂鸣。
"张百户好大的胆子。"皇帝突然开口,声音像冰棱划过琉璃,"私闯宁王府、戕害朝廷命官,如今还敢带着所谓'证据'面圣?"他抬手示意,王承恩立刻捧着鎏金托盘上前,盘中躺着半截染血的锦衣卫腰牌——正是栽赃张小帅的"物证"。
张小帅抬头,目光扫过阶下噤若寒蝉的群臣。内阁首辅的蟒纹补子微微发颤,刑部尚书袖口沾着未洗净的蓝魄砂痕迹,就连平日刚正不阿的御史中丞,瞳孔深处也泛着诡异的幽蓝。他突然想起苏半夏被押往诏狱前的嘶吼:"整个朝堂都是食髓蛊的傀儡!"
"陛下明察!"他扯开衣襟,心口被密旨灼伤的云雷纹在冷空气中腾起白雾,"宁王勾结周明德,用活人炼制食髓蛊,工部密室的骸骨、司礼监的转运记录..."他摸出怀中密档,却在展开的刹那,丹炉突然剧烈震动。
紫色烟雾从炉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凝结成巨大的双鱼图腾。宁王抚掌大笑,蟒袍下的皮肤开始浮现金线:"张小帅,你以为皇帝真的不知情?"他指向龙椅,"从先帝暴毙那夜起,所谓的'长生术',不过是陛下清洗异己的屠刀!"
皇帝的翡翠扳指应声而碎,露出内侧暗藏的云雷纹刺青。他缓缓起身,龙袍下摆扫过满地丹丸碎屑——那些被碾碎的不是丹药,而是尚未孵化的蛊虫茧壳。"不错,"帝王的声音混着丹炉轰鸣,"先帝妄图长生,却成了蛊虫的养料。朕不过是将计就计,借宁王之手,炼一锅滚烫的药!"
殿外突然传来震天动地的喊杀声。苏半夏的声音穿透宫门:"张百户!暗影卫已控制九门!"话音未落,数十名黑衣劲装的麒麟卫破窗而入,他们胸口的金色麒麟纹与张小帅怀中先帝密旨上的印鉴如出一辙。
宁王脸色骤变,甩出袖中软鞭。鞭梢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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