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毙前,皇帝还是太子时的模样——那时的少年捧着太医院的药匣,眼神里就藏着与年龄不符的阴鸷。原来从周明德"坠崖失踪",到宁王暗中炼制邪丹,每一步都是精心设计的棋局。
"去传旨,"皇帝摩挲着龙椅扶手上的双鱼浮雕,鎏金纹路在他指尖发烫,"就说朕染恙,暂停早朝。再让钦天监散布'双鱼临天,必有异动'的谶语。"他转身时,烛火照亮苍白的脸,眼底却烧着两簇诡谲的光,"告诉宁王,三品以上官员明日必须入宫献'祥瑞'。"
王承恩心头剧震,立刻明白了圣意。所谓"祥瑞",分明是要将朝中宁王党羽一网打尽。那些被食髓蛊控制的官员,一旦暴露在日光下,蛊虫便会失控。而散布谶语,则是为即将到来的变故做铺垫——帝王心思,当真是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与此同时,张小帅和苏半夏在西市的暗巷中躲避追兵。苏半夏展开从太医院偷出的手记,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片带血的丹方:"以活人之心为引,蓝魄砂为媒,七七四十九日可成食髓蛊..."她的声音发颤,双鱼玉佩在颈间烫得惊人,"宁王用这蛊虫控制官员,而皇帝..."
"皇帝在将计就计。"张小帅握紧绣春刀,刀光映出他通红的双眼。他想起皇帝批阅奏折时颤抖的手,那根本不是被蛊虫控制的虚弱,而是隐忍布局的伪装。还有每次召见宁王时,帝王眼底转瞬即逝的算计光芒——原来他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而执棋者,始终是那个看似病弱的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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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鼓敲过三更,京城的街巷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中。宁王的私军在暗处集结,蟒纹军旗上的双鱼图腾在夜色中泛着幽光。宁王把玩着完整的双鱼玉佩,望着紫禁城方向冷笑:"皇帝以为中了我的食髓蛊?等明日百官入朝,这江山..."他的话被突然闯入的密探打断。
"王爷!钦天监传出谶语,双鱼临天,必有血光之灾!"密探跪地禀报,"还有,张小帅带着北镇抚司的人,正在搜查官窑!"
宁王瞳孔骤缩,手中玉佩险些落地。他突然想起皇帝前日赐下的"御酒",酒液中隐约的朱砂色——难道从一开始,自己才是被算计的那方?
次日清晨,紫禁城宫门大开。三品以上官员鱼贯而入,他们表面镇定,掌心却藏着用来压制蛊虫的解药。皇帝高坐在龙椅上,望着阶下神色各异的臣子,苍白的脸上露出病态的微笑。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大殿,异变陡生——数十名官员突然痛苦嘶吼,皮肤下的金线疯狂游走,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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