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火中,宁王的黑袍被金线撕裂,露出里面布满鳞片的诡异身躯。
"不可能...你们怎么破解得了..."宁王的嘶吼混着丹炉炸裂声。张小帅浑身是血地冲上来,绣春刀直取其心脏:"因为飞鱼服不是容器——"刀刃刺入的瞬间,无数金色丝线从宁王体内钻出,"你们才是被炼制的活尸!"
黎明破晓时,紫禁城的琉璃瓦上沾满金粉。皇帝握着真正的传国玉玺,看着张小帅呈上的铜片与飞鱼服残片拼成的完整图案——那不是炼丹鼎,而是镇压邪阵的上古图腾。苏半夏翻开烧焦的《道藏图录》,在残页中找到最后记载:"云雷镇恶,双鱼守正,以衣冠为牢,封万鬼于渊。"
北风再次呼啸而过,吹散地上的金粉。张小帅望着天边的朝霞,将刻着云雷纹的铜片系在腰间。他知道,这场关于长生的血色阴谋虽已落幕,但那些藏在飞鱼服下的秘密,永远提醒着世人:比丹药更可怕的,是人心的贪婪。
图影惊澜:工部密库的血色密钥
"嘘!"苏半夏的指尖骤然按灭烛火,铜烛台与木案相撞发出闷响。值房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唯有窗纸透入的月光被割裂成细碎银线。张小帅刚要开口,三枚淬着幽蓝毒汁的弩箭已破窗而入,钉入梁柱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腐蚀声。
两人如灵猫般滚向暗处,绣春刀与磁石锁同时出鞘。张小帅甩出的锁链在空中划出银弧,精准缠住屋檐上刺客的脚踝,将其倒悬着拽落。苏半夏抄起铜烛台狠命砸向对方后脑,金属撞击声中,刺客怀中掉出半张泛黄的图纸,月光恰好照亮"工部造办处"的朱砂戳印。
"是宁王的人!"张小帅用刀尖挑起图纸,展开的刹那倒吸冷气。图上用朱砂圈出工部库房的东南角,标注着"戊字丙号架"的位置,旁边画着个眼熟的云雷纹符号——与铜片上的纹路、飞鱼服残片的暗记如出一辙。更触目惊心的是,图纸背面用西域密文写着:"月圆之夜,取龙筋以启丹鼎"。
刺客突然暴起,袖中甩出带毒的软鞭。张小帅挥刀格挡,刀刃却在触及鞭梢时冒出青烟。苏半夏趁机甩出浸满朱砂的符纸,符咒爆开的火光中,她看清刺客颈后烙着的双鱼刺青——正是宁王私军的标记。打斗声惊动了整条街巷,远处传来巡夜更夫慌乱的梆子声。
"他们要抢工部秘藏!"苏半夏踹开房门,双鱼玉佩在夜色中发烫。张小帅将图纸揣入怀中,瞥见刺客靴底沾着的白色粉末——是官窑瓷器特有的高岭土。记忆突然闪回,《天工开物》记载的那批运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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