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张小帅后背血肉模糊,却仍死死攥着那份关键的丹方。
"在想什么?"苏半夏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少女用帕子擦去他额角的冷汗,手腕上新打的银镯叮当作响——那是用旧镯残片重新熔铸的,内侧刻着小小的双鱼纹样。楼下突然传来拍门声,阿巧的声音穿透雕花窗:"苏姐姐!张百户!吴太医送新药方来了!"
张小帅正要起身,却被苏半夏按住肩膀。她小跑着下楼取了药方,回来时手中还多了个食盒:"御膳房新做的梅花酥,说是皇上特意赏赐的。"她打开食盒,精致的糕点上还点缀着可食用的金箔,却被张小帅推了回去。
"比起这个,我更想吃你做的桂花糕。"他笑得狡黠,却在触及少女温柔的目光时红了耳根。苏半夏低头不语,将药方放在案头,纸页上吴太医的字迹苍劲有力:"辅以温补之药,静心调养为佳。"窗外的槐树沙沙作响,几片嫩绿的新叶飘落在药罐边缘。
正说着,屋顶突然传来瓦片轻响。张小帅下意识去摸腰间的绣春刀,却摸了个空——那把陪伴他穿越时空的佩刀,此刻正挂在紫禁城的功臣阁里,与蟒袍玉带一同接受世人敬仰。苏半夏却神色如常,推开窗棂,只见法尔哈德蹲在屋檐上,银质十字架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平安符。"西域少年抛下一截红绳,上面串着九颗晒干的沙枣,"敦煌的圣僧说,这能保平安。"他的目光扫过张小帅缠着绷带的后背,突然狡黠一笑:"比起蟒袍玉带,还是苏姑娘的药汤更管用。"
这话惹得屋内两人同时笑出声。苏半夏将平安符挂在床头,红绳随风轻晃,与窗棂上的双鱼剪纸相映成趣。楼下传来阿巧整理绣架的声音,混着隔壁茶馆的说书声:"各位看官,且说那张小帅张百户,单枪匹马闯入贼窝,那绣春刀耍得是..."
"又在胡编乱造。"张小帅摇头轻笑,却见苏半夏从箱底取出个木匣。打开来,是半块双鱼玉佩与丹方,还有他穿越时带的战术笔。少女将笔递到他手中:"吴太医说你恢复得不错,该把三百年后的故事,写下来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宣纸上,张小帅握着笔,却不急着书写。他望向正在整理药罐的苏半夏,看她鬓角的碎发被炉火映得发亮,看青瓷碗里的药汤腾起袅袅白雾。远处紫禁城的钟鼓声响彻云霄,庆功宴上的觥筹交错与这里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
"写什么呢?"苏半夏转身时,正撞见他温柔的目光。张小帅放下笔,牵过她的手,将头轻轻靠在她肩上:"就写,一个来自未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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