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方向,那里已腾起不祥的紫烟。
"今夜十五!"苏半夏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映出信笺背面的暗纹——正是皇帝御案密旨边缘的云纹延伸图。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验尸房大门,却见门外已围满眼神空洞的锦衣卫,他们腰间的双鱼红绳在风中飘荡,蟒纹飞鱼服上的金线与地底钻出的丝线遥相呼应。
"这些不是活人。"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刀刃映出自己充血的双眼,"是被金线操控的傀儡。"他想起王镇临死前的狂笑,终于明白为何所有证据都指向飞鱼服——这根本就是一场将整个锦衣卫拖下水的惊天阴谋。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紫烟时,观星台废墟上散落着破碎的双鱼图腾。张小帅跪在焦黑的地砖上,手中攥着拼凑完整的飞鱼服残片。金线组成的云纹在阳光下流转,与他怀中先帝密旨的暗纹完全重合。远处传来净鞭三响,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暗线迷踪:威胁背后的血色阴谋
刑部验尸房内,腐臭与福尔马林的气息交织成令人窒息的网。张小帅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染着尸血的手套下青筋暴起:"千户大人这是要销毁证据?死者指甲里的飞鱼服残片,分明指向..."
"放肆!"王镇的蟒纹靴底重重碾过地上的金色丝线,将本就细小的物证碾作齑粉。绣春刀鞘磕在解剖台上发出闷响,惊得悬挂的铜盆剧烈晃动,"污蔑同僚、妖言惑众,张百户可知该当何罪?"他突然欺身上前,蟒袍上的金线龙纹几乎要贴上张小帅的脸,压低的声音裹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听说苏姑娘近日在城郊废宅出没?那里的瘴气,可不是寻常人能消受的。"
张小帅的瞳孔骤然收缩。三日前深夜,他与苏半夏在废宅地窖发现的炼丹炉还历历在目:焦黑的炉壁上凝结着暗红色结晶,二十具童男尸体胸口都刻着双鱼纹,而最深处的密室里,半卷密信记载着"以活人血肉为引炼制长生丹"的邪术。此刻王镇提起城郊,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千户大人在关心苏姑娘?"张小帅强压下翻涌的杀意,指腹摩挲着袖中先帝密旨的复本。那上面被朱砂涂抹的双鱼纹,与死者指甲缝里的残片纹路如出一辙。他突然想起今早收到的飞鸽传书,信笺上只画着一只眼睛被刺瞎的双鱼——正是苏半夏约定的危险信号。
王镇突然大笑,绣春刀出鞘三寸,刀刃折射的冷光映出他眼底的竖瞳:"张百户如此执着,不如随本千户回诏狱走一趟?"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乌鸦的尖啸,数十只漆黑的影子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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